到处爬墙的森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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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鸣】少年面麻的烦恼 03

噗哈哈哈哈哈哈

澈水茗烟:


-暗部佐×火影鸣(育儿梗


-接原著698后放飞,含有佐井樱


-OOC、OOC、OOC、傻白甜、傻白甜、傻白甜。


(这更只有小5000,有点短,最近实习太忙了)












5、


 


宇智波面麻今天很忧郁。


 


他曾经一度觉得他是整个忍界最幸福的小孩了。他爸妈是整个忍界战功赫赫的英雄,他是整个村子里正儿八经的小太子,不说出门前呼后拥,至少在学校的时候也是千呼百应,每周想和他告白的女生能从教室门口排到学校门口,各种送便当送手工曲奇的理由层出不穷,就算鸣人从来不会给他煎小章鱼香肠,但只要他想,哭着喊着求着要给他做小香肠的忍者能绕木叶一圈。


 


就连上门推销的人都知道,他想要什么东西,比家里其他人说话都要有话语权。木叶晚报上要是今天有一篇说什么:风影来访、鬼之国巫女来访、神农来访之类之类的头条新闻,他一个眼神都能去给闹下架了。


 


但是时至今日他才知道他爸妈有那么多的不同,他一直以为他的父母都是村子里培养的忍者,从他这个年纪开始就接受着严苛的锻炼,少年时期的他们肯定也是那般坚忍不拔桀骜不驯,凭着天赋和努力拥有了超影级的实力,多年青梅竹马让他们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面麻没有见识过战争,他们这一辈小忍者们生活在那场旷世之战的传说圣光之下,顶着祖辈蒙荫的光环。传说之中意味着忍者之最,意味着力量的巅峰的两个人,他们能打出精妙绝伦的配合,能赤手空拳仅凭两人的力量便抵挡千军万马,在疾风暴雨中,都无需眼神的交汇,就如同一心同体,象征世界上所谓最是无敌的所向披靡。


 


在面麻一直的想象和那些不完全的记载——那些不会披露给他们这些小一辈的信息里,生活在崭新与和平的生活中的人们来说,九尾人柱力是战争英雄,宇智波是木叶建村以来百年的名门望族,他们象征着光明与强大,似乎就是忍界的太阳与月亮,一人点亮一片天,昼夜交替,代表了荣耀与光荣,皎洁无瑕,没有半点污秽。


 


而在面麻备受奉承的人生中,大部分人对他父母投去的崇敬与艳羡的眼神里,他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面麻在房顶上又蹦又跳,远方夕阳橘红色的焰火慢慢变淡,阴翳的蓝天色从刺目的燎原之境里透露出些微色调,霞光披上脚下的屋瓦,爬上他的衣角,染红了他的发梢,在与佐助如出一辙的黑瞳里,点亮了些微星光。


 


太阳完全落山了,火影塔的日光灯还亮着,呆板的白光洒满一室,在玻璃上反射着刺目的白光。


 


面麻倒挂在房檐上往里面看了一会,发现只有披着御神袍的火影还在加班,而本该在此待命的暗部队长的查克拉却了无生息。


 


面麻深呼吸一口气,忽然一把拉开窗户,如同一颗螺旋丸般往鸣人背后直直发射了过去,差点没撞折了鸣人的脊椎,他惊呼一声,可面麻已经变成了一只无尾熊不下来了。


 


“面..面麻!”鸣人被吓了一跳,面麻在查克拉控制方面可是个中好手,或许是曾经没空管他的时候,让他在各位忍界有名的忍者手中辗转见学过,受香磷指导,他隐匿气息的能力让鸣人不开启仙人模式有时都会发现不了。


 


鸣人无奈的放下手里的笔,笔尖下的加急文件因为主人受了惊吓而划了一条长长的墨痕。鸣人看到努力这么久的心血这么快白费了,烦躁的有点想抓狂。


 


可等他回头看到了那块贴在他后背上,侧着的白皙的小脸蛋,又很没有原则的心软了。他伸手拍拍面麻抓着他御神袍的手,放缓声音温和地问道,“你又怎么了这是?”


 


面麻没答话,在鸣人背后摇了摇头,小孩子墨色的头发隔着衣物蹭的鸣人有些微微的发痒,鸣人疑惑的去看他的神情,就发现那张小脸上有些迷惑和委屈的神采。


 


鸣人不觉得自己是个傻瓜家长,但作为从小没体验过亲情的他来说,小面麻这个属于他和佐助两个人的小生命是十分的来之不易的,甚至可以被说为是上帝的恩赐也不为过。虽然不至于过分溺爱,但他也会情不自禁的想要给面麻最好的,虽然也会为了他的调皮捣蛋胡作非为而头疼,但是不论怎么样也轮不到外人来欺负他儿子。


 


“跟爸爸说,到底怎么了?”鸣人的口气严厉起来,主观判断自己的儿子肯定是委屈了估计要抱抱,可能还得加上一碗番茄拉面才哄得好了。


 


“……别趁机乱自称啊你可是我妈”面麻假惺惺的抹了抹发红的眼眶中不存在的眼泪,一副和佐助学来的老神在在模样开始跟鸣人玩套路,“今天别人告诉我,你和我爸其实是宿敌,并不是真心相爱的是吗?”


 


鸣人听完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这个话题一直是鸣人的心病,每次牵扯到这个就能施展嘴遁,他想说我追了他三年,新三年旧三年兜兜转转又三年,我所有的青春、梦想、毅力、情感、羁绊全部给了那个人了,为了他上刀山下火海的修行、没日没夜担惊受怕的追逐、打人和被打都是家常便饭,下跪过呼吸这种事更都毫不含糊,简直就是一颗心全部满满当当都写着宇智波佐助了,就是块石头都能给揉成面粉了,这难道还不是真心相爱?


 


不过要是没有这种能打动石头的毅力,也根本不可能打动的了宇智波佐助吧。


 


鸣人感觉自己肯定是文件批多了开始头疼了,“谁和你说这些话的啊我说?”


 


“难道是真的吗?!”面麻抬眼看他,黑如耀石的眼睛湿漉漉的闪着光,像是受伤的小兽,“你们现在告诉我其实我不是你们爱情的结晶,而是一对相爱相杀的宿敌们的孩子,这种设定你要我怎么接受啊,我知道了,你们难道是政治婚姻不成!”


 


“我终于理解佐助为什么天天想揍你了面麻”鸣人摸摸他的脑袋,“你真是每天不好好看书就知道看电视,以前你还拿小樱当挡箭牌说她非要拉着你一起看,现在你一个人了还是在家偷偷看,肥皂家庭伦理剧真是害人不浅,我得给木叶广电局提提意见让他们加大监管力度了,不能让八点半家庭伦理剧毁了我木叶的黎明”


 


“七代目,请你严肃一点保持着公正严明正面回答一名优秀的下忍的问题”面麻一本正经的强行转换话题,“如果不是政治婚姻,不是相爱相杀,你到底是看中了我爸什么才和他在一起的?”


 


鸣人停顿了一下抚摸面麻头发的手,捏着下巴很严肃的思考了一下。


 


他和佐助认识是在5、6岁的时候了,那时候那家伙是个阴沉怪气的没落贵公子,村子里大人小孩都对他指指点点,口气里还有些不胜唏嘘的味道,那时候鸣人就注意到了那个比他高不了多少,成天穿着绣着很眼熟的纹样的深色衣服的小少爷,他坐在河提边上,就是鸣人经常一个人打水漂的那个河提边,脚上的绷带绑的简洁干净,抱着小书包,一坐就是一下午。




鸣人曾在夕阳的树影里看过很多次,甚至偶尔对上过视线,但就和魔障了一样,总是只有勇气偷偷看,从不敢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去说点什么,哪怕是一句你好这种蠢话都好。


 


再之后就是忍者学校里那些刻意的,愚笨的,不懂表达感情的挑衅。少年人的示好像是一座小火山,一个弄不好就会从涌动变成喷发,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一路争争斗斗到了毕业,他甚至还和佐助分到了一个班级,加上一位从未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过他的纯洁善良的女孩,度过了一个他都不敢去幻想的12岁。


 


有信任、有认同、有生死之交、有羁绊的12岁。


 


再之后,那些不敢置信的幸福以极快的速度纷飞成了泡影,曾经龇牙咧嘴勾肩搭背、一起练习控制查克拉,一起保护要人,甚至是一起调皮捣蛋,一起抓猫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都变成了黄沙之中的海市蜃楼,看似触手可及,实则远在天边,看在眼底,沉溺心中,都不敢去怀疑。


 


最绝望的大概就是那段忙碌的追逐的年岁,生活兜兜转转,全凭一腔所有人都放弃的信念,毫无目的,亦无方向,有的只有自己也总结不出意味的相信。在那段晦涩的,本该是最为阳光盛烈的年纪里,充斥着数不清的大雨,一次一次,将他击打到体无完肤。


 


他曾经觉得自己大抵会成为一个守墓人,如同蜉蝣至死方休般,那些战火纷飞的岁月的最后,他可能最终追回的只有干涸的白骨和残破的枯叶,他们终究不得善终,佐助或许终归会远在天边,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无法追回,甚至结局可能只有他们最终互相残杀,好像他们永远无法和平共处,只有死亡才能带来终结。


 


但好在的是,终于守的云开见月明,不用去另外一个世界,扬言那时候自命不凡的互相理解。


 


现在他守护木叶,那个人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他们甚至得到了一段拨雾见明的爱情,和一个遗传了两人所有骨血的面麻。那孩子一脸炯炯有神的‘你不给个说法我就没完了我要去报复社会的表情’,看得鸣人也内心囧囧有神。


 


面麻和佐助在外表上太为相像,就连后脑勺乱翘的黑头发也和少年时那会的佐助如出一辙,那种看人的神情,从眼角眉梢里透露的骨子中存在的倨傲,都像极了那个他记忆中最为心疼的佐助。


 


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当年桀骜不驯,扬言杀掉五影改革世界的人,变成了现在会在家里穿上印着九尾的围裙,会拿着铲子煎小香肠,会在吃完饭后故意坐在电视机面前不愿意洗碗,会偷偷起来抽烟,会在任务回来后把衣服满屋子乱扔,会看登板整个木叶最无聊的事的木叶晚报,会在他和其他国家访问团交谈的时候去听墙角,会大义凛然以检查的名义去看他和别人的信件,会去威胁给火影送礼物的小姑娘,甚至连跟他在家门口多聊了两句的送快递的飞脚忍者也要送个月读的……成年人。


 


七代目一掩额头,沉痛的说,“我看错了才和他在一起的”


 


岁月是把杀猪刀,谁把当年那个冰冷倨傲到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男子还给他啊!


 


面麻,“……”


 


鸣人探口气,把面麻提溜到膝盖上抱着,12岁还被老妈这样抱着让面麻有点害羞,但是这样肆无忌惮的亲近鸣人的机会大概从三岁以后就屈指可数了,面麻不自在的在鸣人的膝盖上扭了扭,倒也没有挣扎着要下来。


 


 “你别看他现在这样,没你之前他有多帅你知道吗”鸣人认真的说道,还从桌子里掏出了一叠忍者资料,翻到了绝密的资料文件宇智波一族的记录给面麻看。


 


“果然人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妈你知道吗,我前几天洗被单的时候,发现老爸枕头上都已经有了大叔的味道,枕头上有大叔的味道啊我说!这可是从年轻力壮小伙子变成大叔的标志啊”面麻难过的说,“他是生了孩子所以变了吗”


 


鸣人觉得这话有点对,又有点说不出的歧义,“我也是你爸爸!而且佐助他早就染上了诸多大叔的癖好了——不你等等面麻君,很早前就告诉过你了,因为你的两个爸爸都是男人,你是通过提取我们的细胞做造人实验,被大蛇丸制造出来的,两个男人可是生不出孩子的啊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明明就是我妈佐助是我老爸!抛弃未成年忍者是犯法的!”面麻跟发病了一样又大喊道,“我就知道你们是政治婚姻!肯定不是真心相爱——”


 


面麻不安分的在鸣人膝盖上闹腾,最后一句话还没嚷嚷完,忽然办公室的门锁发出了磕嗒一声声响,面麻秉着家丑不可外扬下意识消了声,鸣人按着面麻的肩膀,父子两齐刷刷的回头去看。


 


来人是木叶医疗部长春野樱,粉色头发的女性穿着不同往日的干练的裙装,而是一身柔软的白色衣裙,看起来纤瘦而又娇俏,进门的时候还一脸神采奕奕的表情,身后还跟着一本正经的表情的佐助。


 


面麻硬生生的把嗓子里卡着的后半句给咽回了嗓子里,憋的一时都快喘不过气,在佐助冷淡的目光下心虚的手心都冒汗。他向忍者之神祈祷他老爸没听到他问的话。面麻从小就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可以和鸣人撒泼打滚胡作非为,但在佐助的面前乖巧的和一只小猫似的,毕竟月读可是他从小领教到大的,他老爸可从不玩虚的,打起人来可有一套了。


 


佐助看着面麻一脸谄媚,一副随时都要大声朗诵《七代目赞歌》一样的表情,他挑了挑眉,进了办公室自然而然的走到了鸣人的左手边站好。


 




来访的小樱一上来就往鸣人的桌子上一拍,震得好几个人才能抱走的文件山都抖了抖,“鸣人,我要申请休假,从现在开始!”


 


“为什么呢?”鸣人小心翼翼的问道,即将要进行五大国合办的中忍考试,这个节骨眼上给高层要员放假实在是难事。


 


可能是有佐助在旁边顶着一张‘全木叶尽是无聊事’的拽兮兮的表情的脸给了鸣人一点鼓舞,毕竟他面对小樱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被抓包到偷懒即将要被教育的感觉,刚做火影的时候,佐助四处游历不在村子里,监工的包工头工作就落到了深知鸣人多动症的性格的小樱身上。战后生活越来越和平,但是因为硝烟战火,以及人的三观对和平的影响,村子战后的教育工作变得越发重要,樱曾经带过木叶高等教育学校的医疗班,春野班主任当起来头头是道,让鸣人近几年看到她都越来越后脖子发凉,一度回忆起被老师们扯着耳朵吼着写作业所支配的恐惧。


 


“你没眼睛看不出来吗”小樱一副‘我觉得你这里有问题’的样子,“我怀孕了,根据木叶最新的劳动合同法,女性员工的产假可是重要的问题啊,要知道我为了你这么个火影可连婚假都没休过!”


 


在佐助进来后就自动自发眼疾手快的从鸣人膝盖上跳下来面麻却惊讶了一下,来不及跟佐助耍宝,就一个箭步冲到小樱跟前,看着她平坦的腹部和窈窕的腰肢,不可置信的问道,“怀孕是指有小宝宝的意思吗”


 


“是啊,面麻”小樱温柔的笑起来,“面麻以后可能就会做弟弟的老师也说不定哦”


 


鸣人正欣慰面麻打了一记天真牌,话题可以友好进行和平无硝烟解决的时候,听面麻又问道,“啊!我一直以为按樱阿姨这样,要生孩子也是佐井叔叔生啊”


 


气氛降至冰点,小樱额头青筋都炸出来了,她看了一眼面麻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她深呼吸一口气,再睁眼的时候挑着锋利的眉梢,看着佐助和鸣人两个人,眼神里充满了屠村一般的杀气。


 


“面麻,这种话是谁教你的?”


 


佐助和鸣人二人立马做了一个嘴巴上拉拉链的样子,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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